夕陽山外山

 

我說,去年這時候我也在拗脾氣。我說,去年我不拗脾氣的時間不多。


拋下了,走入了,出發了,結束了,殘缺了,補滿了,沒我的事了。



我覺得作人,可以很簡單,願意守信用、處事不短視就可以了,相逢是個緣份,交情靠的是情份,深交就要看到彼此作人的態度與原則,合得來就有機會當好朋友,合不來就只要眼不見為淨。這是大方向,誰說我沒大方向?


雖然當時老師就踩到我這兩點,就在這個時候說他要離職,我其實也很惶恐,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辦。但是既然我決定了,就是原則,原則就是自己跟自己談的「信用」,人若無信,就是畜生。


說的嘻皮笑臉,我無法原諒,再怎麼說他是帶我進來的也是。短視、沒信用,不值得我付出情誼。別說我武

斷,我對於人性的見微知著,我信得過自己。


之後發生了很多事,二零零九年,年底、二零壹零年初。


短視這個特點也能放大在『情緒控制』上,小不忍則亂大謀,別人我不管,只我怕我是謹慎過了頭。




一整年了,我又有了那時一開始的感受,只是這是最後一次了,一樣的感受不會重複出現的,因為那是一種對情感對像的寄託感,我告訴自己可以轉換那種感覺。很難,但得要這麼作。


可惜沒能成為知交,誰叫我那麼挑剔。只希望離開這裡的時間快一點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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