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

在我還沒準備好的時候,發生了一些事,感覺好像被強制關機,關到了今天,我的2011年就這樣草草收尾了。

回顧去年最後一場煞氣的爆發,是在2011最後一天的最後十分鐘。我穿著蠔壯的夾角拖去二樓洗澡,洗好澡之後,趕緊出浴室,在浴室門口的踏墊上踩乾,踩了踩之後,跨出我右腳的一小步,突然發現腳的感覺不對,有點騰空的fu,原來夾腳拖的人字部位硬生生的被我「拔斷」?

說拔斷,但我只是舉起腳,並木有左腳踩右腳,或被什麼鉤到之類的,我真的不明白怎麼一個抬起腳的動作會這樣就把人字部位拔起?接著我就拼命用腳趾挾著拖鞋,緩緩的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樓。

吾蠔赦我免死,然後我們看了一下夾腳拖,看看是怎麼回事?原來是人字部位斷面平整,仿若人為~!

如果此時連外道路又中斷,電話線也被切斷,手機訊號是網外,那麼接下來應該還要死人。

對於不可思議的夾腳拖,我們就一笑置之了,因為太離奇了。



接著我裹著棉被看書,然後想說起身去擦個乳液,因為剛洗好澡,臉很乾,所以我便起身走去,往自己裝了盥洗用品的地方看去,就只是頭微低下,我難忘的人生畫面再添1 cut。

我就只是稍微低頭,我看著右眼鏡片落下,撞擊,碎了一角。

一剎那間還搞不太清楚什麼狀況!

原來是我的鏡框上螺絲,因為汗漬之類的卡著,侵蝕結果造成螺絲從中斷裂,然後鏡框就當然鬆開,鏡片就落下。這樣的情況我這輩子是第一次遇到,也是聽都沒聽過的一種眼鏡壞掉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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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我取消了隔天在虎尾與屁屁國際多媒體的同業共同午餐,以及本來心血來潮到民雄買正老牌芋圓吃的計畫,也就這樣吃完斗南好吃的飯糰、油條,很鬱卒的搭著電車回台南。雖說也沒心情不好,只是心裡才有計畫,就一定要被我的生命之手給用這麼粗糙的方式打壞,逼我再次明白我是個不該有計劃的人生,所以才鬱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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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2012的前三天,我就是啥也看不清楚的生活著。看電視就要看有講國語的、音樂頻道等等,不然就是射飛鏢射到手痠,因為如果硬要貼著螢幕看,那我就得貼到「可以感受到螢幕溫度」「已經可以看到螢幕上的點點」的距離,而且我以為就只是「貼近看東西」而已,但其實螢光幕的光線等等,非常的讓眼睛不舒服,很吃力又很刺痛,所以我就乾脆逆向操作…………『拼命睡覺』。反正我睡覺也都是在消耗眼力『狂做夢』,不如讓眼睛用比較不吃力的方式運動著,有幸運的話,說不定還可以休息一下眼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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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,我過的很「變動」。

我離開了一家待了三年的公司,離開了台北,天真、快樂的來到異地,以為到了一個可以載著我飛向不平凡人生的小工作室,在這裡我過著一個人的生活,還滿辛苦的,又還滿刺激的,一天到晚為著生活在焦慮著。

我把物質生活降到很低,因為我不想過著工作賺的錢,去購物、去吃、去娛樂,打卡告訴不想知道你在唱歌、聚餐等等

雞毛蒜皮的生活。我也不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、生活是什麼,心靈快樂是什麼,只是我從來不想去定義那些,好讓各種具體事項,都不具體,有更多可能性的意義。

去定義某些事情,並不是最重要的,勝過最後的目的;而過程才是勝過最後的定義更重要的。當經歷過之後,就會覺得其實定不定義也沒差。

我給2011這一年定義是變動、衝突、衝撞、焦慮、重新再重新。我覺得實在太過癮了,因為我做了,我去做了,我雖然沒辦法去國外,但我選擇一個我最想來的異鄉,我在這裡定義著我討厭的台北生活。是的,我們必須離開芝蘭之室,才能定義芝蘭的香。

再接下來的一年,我想學習重新定義「放手跟抓住」,要怎麼開始呢?我也還沒想法,哈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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